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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啥来陪我?”
“我男人也不在家。”
两个孤独的女人,同病相怜。
彼此为对方擦着眼泪。
无语时,彼此抓住对方的手。
菊香做鞋,朱胡氏帮着她绣花。
这事传老太太耳里了。
早上朱胡氏照例去请安。
老太太绷着脸说:“你不要跟那倒霉女人走得那么近,沾了晦气。
你没事干就去你嫂子的屋里,帮她们看看孩子。”
“噢。”
朱胡氏去了两次。
一次去了三嫂屋里,一次去了四嫂屋里。
嫂子房里有陪嫁丫环,热热闹闹的,富丽堂皇的,巨大的差异让她自卑。
她不知说什么做什么。
别别扭扭的。
她再也不愿去嫂子房里。
她心里记挂着菊香。
她还是去了菊香那里。
老太太自是不高兴。
让桂花从库房拿了一匹白绢。
等朱胡氏来请安,老太太斜着眼对朱胡氏说:“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叫你别去菊香那,你偏去。
想跟我作对啊。”
“不是的。
菊香可怜。”
“你不要可怜她。
好好管好你自己。
拢住你男人的心。
我知道一鑫不在家,你一人在家,闷得慌。
我找点事给你做。
你女红不错。
你把这匹白绢裁了做枕头套子,在枕套上绣花。”
“全部做枕头啊。”
“是啊。
慢慢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