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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耐烦了?”
地藏王蔑笑了一声,“干爹玩腻了,自然会叫你进去。”
“五弟要是心急,自己进去找干爹?”
文殊尖声尖气地道,做了个请的手势。
普贤木着脸仍是摸着石膏,理也没理他们。
夏六一笑了笑,“怎么会呢?几位哥哥,喝茶。”
他直起身来给三人倒茶。
茶是英国红茶,在这中式装潢的竹林茶厅里,显得十分混搭,不伦不类,一如金弥勒扭曲怪异的个人风格——一个大毒枭,却给自己取了个佛号,修一间禅室在里头做些变态氵?乱的勾当,俨然是想将自己修成一尊恶佛。
大肚能容,容天下阴毒之事;血口常开,嗜世间良善之人。
茶未倒完,金弥勒在里面用泰语吩咐了一声。
文殊嘻嘻笑着站了起来,对厅外命令了一句,进来两个他的手下,随着他进了禅室。
不多时,他便带着两个手下将血淋淋的玉观音拖了出来。
玉观音周身赤裸,遍布鞭痕,下身被金弥勒用各种道具捣鼓得糜烂不堪,污秽横流的两条大白腿在地上拖曳,留下一路血迹。
她长发凌乱遮面,垂着脑袋毫无反应,不知死活。
但夏六一听清了金弥勒先前的吩咐,是让文殊带她下去刑房好好拷问。
想来金弥勒刚才只是玩弄发泄了一番,还留了她半条命在,想逼她说出她偷走的重要资料的去处。
文殊一路行出厅外,将昏迷的玉观音从小马和秦皓眼皮子底下拖了出去。
秦皓再次偷偷出手按住了小马。
小马并没有再颤抖,但一双眼睛红得似血,他掩饰地低下头去,目光却紧紧尾随文殊等人的背影,看清了他们的去向。
金弥勒在禅室里面又说了一句,这次是让其他几个干儿子进来。
夏六一回头飞快地跟秦皓对了个眼神,然后随着地藏王和普贤进了屋。
禅室内陈设十分简单,一台佛龛,一张几案,一个蒲团。
佛龛前三炷香已经燃尽。
几案上残留着人体躺压的痕迹与暧昧的液体,案旁一排血迹斑驳的各式道具。
禅香与J液、汗液、血液混合交织出一种非常难以言喻的气味,逼得夏六一一阵反胃恶心。
他屏住呼吸,将目光投向坐在几案旁轮椅上的金弥勒——以及站在他身后暗处的两名死士。
“干爹。”
他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毕恭毕敬地唤道。
金弥勒闭着眼睛仰靠着,面上还带着刚刚兴奋过的潮红和几滴薄汗,有些疲惫地,沙哑地道,“来了,坐吧。”
夏六一扫了一眼室内,并无座椅,心知他所指,于是在蒲团上跪坐了——姿势仿佛正在拜他老人家这尊大佛。
地藏王和普贤一左一右在他身后站立,仿佛两尊护法金刚。
“小六这次做得不错,”
金弥勒仍闭着眼,“想要什么赏。”
“这是小六应该孝敬干爹的。”
夏六一道。
“哦?不要赏?”
金弥勒仿佛睡着说梦话一般虚浮地道,“那干爹就好奇了。
我的‘十二神将’派到香港去了六个,还带了十几个手下去,现在已经失联了五天,难道不是被你擅自收着做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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