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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那意思换句话说就是，&lso;我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错的。

&rso;但结果呢，根本用不着那么长的时间。

&rdo;&ldo;还是说说理查吧。

&rdo;

&ldo;他带我去赴一次盛大的晚宴。

那是一次重要的聚会。

全欧洲的铝锅铝罐、茶壶清洁剂或飞机的螺旋桨什么的‐‐‐反正是这一类东西的控股权被他刚刚买了下来。

在场共有四个商界巨头和四个漂亮小妞。

我也算小妞中的一个。

我坐在那里，看着围住桌子的那一张张脸。

天哪，那场面可真叫触目惊心。

我似乎回到了最原始的共产主义的阶段‐‐‐你知道，那时候的人一心只想着如何养出私生子‐‐‐我的话是说，即在人类开化以前，那些配对的男女也都是这样不负责任的。

我看着那些脸；我只是坐着，看着那些脸。

&rdo;&ldo;你这话我们以前也经常说。

&rdo;摩莉说，&ldo;还是说点新鲜的吧。

&rdo;&ldo;一切都那么明目张胆。

还有他们对待女人的手段呢‐‐‐当然都是无意的。

我的上帝，我们也许会时时觉得生活糟透了，但至少我们那些伙伴还有一半是开化的，对此我们真是倍感幸运。

&rdo;&ldo;还是说说理查吧。

&rdo;

&ldo;好吧。

这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是其中的一个插曲而已。

他驾驶他那辆新美洲豹把我送回家。

我请他喝咖啡。

他早有思想准备。

我坐在那里思考着。

他并没有比那些曾经跟我睡过觉的笨蛋更坏。

&rdo;&ldo;安娜，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呢？&rdo;

&ldo;你问这话好像你从来就没有碰到过这种一时不去谈及道德的情况。

真见鬼，我的想法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rdo;&ldo;这就是你说话的方式。

我觉得很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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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相信。

但我想‐‐‐如果我们过的是一种所谓的自由生活，那就是说，像男人一样的自由生活，我们为什么就不应该像他们那样说话呢？&rdo;

&ldo;正因为我们并不一样。

这是问题的关键。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