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夏天也比其他地方格外的漫长。 临近午饭,吴邪躺在院子里树下的竹椅上,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视线却始终落在几步开外张家族长的身上。 胖子那句“卧槽死了三天都没你白啊小哥”言犹在耳,倒是那张五谷丰登的脸,依然是要命的惹眼。 闷油瓶刚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发尾偶有几滴水漫过他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顺着胸前的薄肌缓慢的滑入腹股沟, 纹身没有张牙舞爪的炸出来,看来用的是凉水。 从青铜门出来,这人身上的寒气好似还未散尽,就连周身的空气都显得比别人凉薄, 不知道和长白山万年的冰川相比,哪一个更难以融化捂热。 思绪有点纷杂, 胖子在厨房叮叮当当的炒菜,烈火烹油的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