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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又是一次妥协吧。”
“妥协?”
展宴初有些诧异。
“陛下登基六年,一直未有子嗣。
朝中一众大臣这些年也在不断上书,请求陛下采取种种措施。
自上次陛下远征遇险后,这些大臣上奏愈发频繁,言辞也越来越犀利。
陛下时常气得大发雷霆,然后又不得不在蒲老公公的劝诫下与大臣们妥协。
少爷您就放心吧,这次想来也不例外,老爷晚点就回来了。”
展宴初心下平静了些,又暗暗抱有了一丝侥幸。
也许令玦这位“暴君”
并非如传言那般凶恶,不过是脾气差了些。
令玦当时在那样盛怒之下都没有杀自己,或许就是念及自己救他一命,才网开一面。
虽然令玦继位之后,就大肆推行酷刑,用了极其残忍的手段对付了当年反对他的人,被传为暴君,可他却似乎也并非蛮不讲理的庸君。
令玦在位的这几年里,天晋已经显现出了空前的盛况。
这一点,天晋的子民都是有目共睹的。
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心情也稍稍愉悦了些,让下人传了膳食来,坐在房中正要动筷,外面突然有丫鬟急急的跑了进来。
“少爷!
少爷......”
长福斥道。
“做什么呢?这样冒冒失失的!
少爷不训你们,管家我还在这儿呢!”
那丫鬟连忙认错。
“奴婢知错。”
“长福,好了。”
展宴初放下筷子,又对那丫鬟轻声道。
“你有什么事,慢慢说。”
“少爷,老爷他......”
那丫鬟哭喊出声。
“他入狱了!”
“这帮大臣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令玦气急败坏地将龙案上的奏折狠狠扫到地上。
周围的宫女太监顿时吓得跪了一地,啖指咬舌,大气不敢出。
蒲怀言走了进来,恰巧看到这一幕,扫了眼那些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用他那烟嗓子细声细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