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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宗酒定型后,李家的王翁并没有闲着,而是在李长安的指点下将白酒再度蒸馏提纯,得到了纯度至少在70%左右的酒精。
“好,好!”
钟本抱着酒精霍然起身,“太舅公这就找人验证。
长安,若是此言非虚,你大功一件哪!”
“太舅公不忙。”
李长安急忙打断过于兴奋的钟本。
“如今这酒精的存在唯有李家和舅公知道。
长安听闻,百姓若将新奇工艺上报朝廷,最多只得赏钱十五贯。
可我这酒精,可是救命的神药啊!
太舅公当真要为了这区区十五贯,拱手相让?”
在后世地球位面,君不见多少退休老人身陷保健品骗局不可自拔。
相比那些用面粉和维生素制作而成的各种“神药”
,李长安的这款杀人居家必备药品实在是良心产品了。
有钟本相助,李长安相信它一定能在短期内打开太原郡各世家的市场,赢得顾客们的一致好评。
李长安的这番话犹如兜头一盆冷水,瞬间令钟本清醒了过来。
正如李长安所言,献给朝廷的新奇玩意最多只值十五贯,绝不可能给他换来一个中郎将的头衔。
只见他深深地喘了两口气,缓缓地坐了回去。
“这酒精……难制么?”
“难!”
李长安正色点头,“我需要大量黑石。”
钟本哑然失笑。
“长安,不是太舅公不帮你……”
“太舅公,你的军营里不都是人么?”
李长安含笑打断他。
“嗯?!”
钟本一脸不可置信地扬眉瞪住对方。
用士兵为自己干活,这绝非李长安首创。
但用士兵做家中产业的佣工,这的确是钟本生平头一次见到。
以至于连钟本这种老兵油子都不得不感慨:这小子当真敢想敢做!
李长安微微一笑,终于图穷匕见。
“前些时日,长安去了朔州军营探望一位故友,发现有不少辅兵无所事事。
太舅公,如今并非是在战时,太舅公将这些闲人调去制作一些军备物资,也很合理呀。”
“……嘶!”
钟本牙疼也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许久方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