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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三千人一年能制出多少酒精?”
“一千斤。”
李长安伸出一根手指。
“少了,至少三千斤。”
钟本则伸出了三根手指。
“这样吧,一千五百斤,如何?多出的这五百斤就当是长安孝敬太舅公了。”
“一人让一步,二千五百斤!
长安,这上上下下太舅公也是需要打点的。”
“太舅公,你就别让我为难了。
二千五百斤的产量,可就不是三千人……”
“二千斤!
二千斤,不能再少了!”
钟本即刻打断了他。
李长安咬牙沉思片刻,方才狠狠道:“行!
但这三千人太舅公可要帮长安精挑细选才好。
还有这三千人的伙食,太舅公总不能让我来供应吧?”
辅兵的伙食,向来都是些陈腐的粟麸。
纵使全卖了,也卖不上价,钟本并不放在心上。
是以,他只好言问道:“这三千人你想要什么样的?”
李长安侧头想了想,正色答道:“这奸狡懒惰、大奸大恶的我都不要。
我那毕竟是矿区,荒山野岭的,万一跑了,我对太舅公也不好交代。
最好是寻那些身强体壮、老实肯干,还有三五年刑期就可放归回家的。
让他们在我那儿踏踏实实干上几年,存上一笔工钱,回家也好有个交代。”
“工钱?你还准备给他们发工钱?”
钟本闻言,即刻摩拳擦掌。
“太舅公,挖矿实在是件苦差事。
若是分文不给,只怕太舅公把人送来了,长安也弹压不住,反而会闹出祸事来。”
李长安苦笑着解释。
钟本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才悻悻地叹了口气。
却是李长安沉默了一会又好似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却是这三千人初来我的矿区,只怕工作辛苦,他们受不住要逃跑,还请太舅公派上三、五十名正兵看管。
这些正兵不需做工,我每人每月给他们发半贯钱。”
钟本连三千人都出了,也不在乎多出三五十人,当下满口答应。
“何时能拿到酒精?”
“不敢有瞒太舅公,我那百废待兴,如今可是连住人屋子都没有一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