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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女生，是女人，余奎吾昨天在夜场认识的，了解很少。 女人拿出妆镜拍打了几下粉底，脸更白了，一边补妆一边对余奎吾说道：“我们分手吧。” 余奎吾朝别处白了一眼，心说得了吧，大模大样地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厚颜无耻，昨天认识连炮都没打，今天分手，搞笑，但他不想发脾气，转头说道：“好。”然后没话说了。 女人补完妆说道：“早餐的钱你结一下。” 余奎吾眉头一皱，掏出钱包，喊服务员结账，桌上放着空碗筷和蒸笼，服务生都不穿工作服，来的是个女生，可能是来餐厅实习的，很年轻。 “多少钱？”余奎吾掏出钱包。 “两笼虾饺、两碗馄饨一百八”声音甜甜的。 余奎吾看了眼账单，掏出九十说道：“A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