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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3年巴黎人民起义时,其政府被推翻。
人的儿子,哪能不带一点祖上的气息呢?”
维尔福顿时满脸通红。
“不错,家父是吉伦特派人,”
他说道,“可是,夫人,家父并未投票赞成处死国王。
恐怖时期您受到迫害,家父同样受迫害,而且险些与令尊大人在同一断头台上被杀。”
“是的,”
侯爵夫人说,痛苦的回忆丝毫未能使她动容,“两位老人虽然同被送上断头台,但是他们信奉的主义却有着天壤之别。
我这话是有证据的。
众亲王被放逐的时候,我家对他们始终忠肝义胆,可是,令尊大人却迫不及待地归顺新政府,公民努瓦基耶自从当了吉伦特派人后摇身一变,成了努瓦基耶伯爵,又当上了元老院议员。”
“母亲,”
勒内说道,“您是知道的,大家都已说好,痛苦的往事不再提了。”
“夫人,”
维尔福接着说道,“我同意圣梅朗小姐的话,敬请您把往昔的事暂且忘掉。
悠悠往事,上帝的旨意尚且不起作用,我们又何必给以非难指责?上帝可以改变未来,但无法改写历史。
我们凡人所能做的,即使不背弃过去,至少也应用薄纱将其蒙上。
各位,就我本人而言,抛弃的不仅是家父的主张,而且还有他的姓。
家父曾经是,甚至可能现在依然是拿破仑党人,他姓努瓦基耶,但本人是保王党人,我姓维尔福。
那残存的革命液汁,让它同枯萎的树干一起寿终正寝吧。
老树分蘖出的新芽条不可能,我甚至说几乎不愿意完全同老树分离,但是,夫人,请您不要只看到这一现象。”
“说得好,维尔福,”
侯爵说道,“太好了,您的回答非常出色。
我总是劝侯爵夫人忘掉过去,但她一直不听。
我看,今天您的机遇要比我的好。”
“是的,我非常赞成。”
侯爵夫人说道,“让我们忘掉过去,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好,我们可以约法三章。
不过,维尔福至少要做到将来不动摇。
请不要忘了,维尔福,我们为您向陛下作了担保,听了我们的保举,陛下才恩准既往不咎。”
她伸手让青年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就像我答应您的请求忘掉过去一样。
但是,阴谋作乱者一旦落入您手里,请记住,众人的眼光会紧紧盯住您,因为大家知道贵府可能与这些阴谋家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