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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夫人,”
维尔福回答道,“我的职业,特别是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这都要求我铁面无私,我一定全力为之。
我已经办了几桩政治告发的案子,在这方面,我经得起考验。
不幸的是,至今我们仍不能万事如意。”
“是吗?”
侯爵夫人说。
“我很担心。
厄尔巴岛上的拿破仑离法国实在太近了,从我们海岸几乎可以举目相望,他的党羽因而有了希望。
马赛到处是领半饷的军官,他们每天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寻衅同保王党人大吵大闹,所以上层阶级时有决斗,平民百姓中则是暗杀肆虐。”
“是的,”
萨勒维约伯爵说道,他是圣梅朗侯爵的老友,阿托瓦伯爵路易十八的弟弟,继路易十八之后为法国国王(1824—1828)。
的侍从长,“是的,不过诸位可知道,神圣同盟1815年拿破仑帝国崩溃后,俄、普、奥三国在巴黎结成的同盟。
打算把他迁走。”
“对,我们离开巴黎的时候,这事正在谈。”
圣梅朗侯爵说道,“把他送哪儿呢?”
“圣赫勒拿岛(拿破仑第二次被流放并死于此岛(1815—1821)。
)。”
“圣赫勒拿岛?那是什么地方?”
侯爵夫人问道。
“这是过了赤道的一个小岛,离这儿有16000多里原书为法国古里,约合4公里。
法国古代长度单位中的寸、尺与我国的市寸、市尺大致相当,因此法国古里在译文中换算成市里。”
伯爵回答说。
“太好了!正如维尔福所言,把这样一个人放在现在那岛上简直太愚蠢。
厄尔巴岛一边是科西嘉,是他出生的地方,另一边是那不勒斯,他妹夫至今仍是那儿的国王,岛的对面是意大利,他曾设想在那里立他儿子为王。”
“可惜,”
维尔福说,“1814年的条约把我们束缚住了,除非我们不履行条约,否则动不了拿破仑。”
“那好,我们可以毁约。”
萨勒维约伯爵说道,“他下令枪决不幸的昂伊安公爵法国波旁王族成员(1772—1804)。
的时候,真的遵守什么条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