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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病情不断恶化,到第三天晚上他自知已经不行了,就叫我去他那儿。
他说,‘请你凭你的名誉发誓,我有话要对你说,这可是头等重要的大事。
’‘我发誓,船长’。
我回答说。
‘好!你是大副,我死后船归你指挥。
你应该负起指挥的责任,把船驶到厄尔巴岛去。
你在费拉约港上岸找元帅,把这封信交他。
或许他们也会交给你一封信,再吩咐你办什么事,你务必替我办好,事成之后一切荣誉归于你。
’我对船长说:‘船长,我一定照办,可是或许跟你想的不一样,他们不会轻易让我见到元帅的。
’船长说:‘这儿有只戒指,拿了它去求见就不会有任何阻拦了。
’说到这里,船长交给我一只戒指。
船长的交代正是时候,两个钟头后他高烧不醒,第二天就死了。”
“那么,你是怎么办的呢?”
“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先生,处在我这位子上,任何人都会这样做。
不管怎么说,人在弥留之际的请求是神圣的,而对水手来说,上司的请求就是命令,务必执行。
所以我向厄尔巴岛驶去,第二天就到了。
我命令全体船员留船待命,自己一人上了岸。
不出我所料,他们先是拦着不想让我见元帅,于是我把当接头信号用的戒指送过去,所有的关口我都顺利通过。
元帅接见我,问了问不幸的勒克莱尔临终时的情况。
正如船长所说,元帅给了我一封信,要我亲自送巴黎。
我一口答应了,因为这是在实现船长的遗愿。
最后我们船回马赛靠岸,我很快处理完船上的事,接着就飞快跑去看我未婚妻,我发觉她越发漂亮,对我更是一往情深。
多亏了摩莱尔先生的帮忙,教规上的种种麻烦事我们也都办妥了。
最后,就是我刚才告诉您的,先生,我请人吃饭,本来再过一个钟头我就正式结婚了。
我原先打算明天动身去巴黎,可是我被捕了。
我看得出来,您跟我一样,都觉得这封告发信不值得分辩。”
“是的,是的,”
维尔福轻声说道,“我看这都是真情。
如果你有罪,那也是疏忽罪,而且你是奉船长的命令,你的疏忽也是合法的。
你把在厄尔巴岛拿到的信交出来,声明第一次公诉时我作你的代理人,你就可以回去找你的朋友了。”
“那么,我是自由了,先生?”
唐泰斯喜出望外地喊道。
“是的,不过你得把信先交给我。”
“信可能就在您面前摆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