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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搜我证件时连这封信也拿走了,这捆纸里边有几张我认得出来。”
“你等一下,”
唐泰斯正要去拿他的手套和帽子,代理检察官对他说,“请等一下,信是写给谁的?”
“给努瓦基耶先生的,地址是巴黎科克埃龙街。”
就是晴天霹雳也不及这猝不及防的一击,打得维尔福大惊失色。
他一下倒在椅子上,然后半站起来拿那捆从唐泰斯身上搜出来的纸片,急忙打开,抽出那封要命的信,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怖神色瞥了一眼。
“科克埃龙街13号努瓦基耶先生收。”
他喃喃念道,脸色越来越苍白。
“对,先生,”
唐泰斯吃惊地说,“您认识他?”
“不,”
维尔福急忙回答,圣上的忠仆怎么会认识谋反作乱的逆贼?”
“这么说,这是个谋反案?”
唐泰斯问道,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自由了,这时比原先更恐慌起来,“先生,反正我已经对您说过了,信是我带的,可我一点也不知道写了什么。”
“不错,”
维尔福的声音说得很低沉,“可你知道收信人的名字。”
“我得把信交给收信人本人,先生,我必须知道姓名。”
“你有没有把信给别人看过?”
维尔福一边读信一边问,脸色越发惨白。
“没有给任何人看,先生,我可发誓。”
“谁都不知道你从厄尔巴岛捎回一封给努瓦基耶先生的信?”
“除了给我信的人以外,谁都不知道,先生。”
“过分了,太过分了!”
维尔福喃喃说道。
他接着往下读信,前额变得越来越阴沉。
他嘴唇惨白,双手颤抖,两眼冒火,使得唐泰斯满心疑惧。
读完信以后,维尔福双手抱住脑袋,颓丧地愣了一会儿。
“啊,我的上帝!怎么回事,先生?”
唐泰斯胆怯地问道。
维尔福没有答理,只是过了一会儿才又抬起他那变了样的刷白的脸庞,把信又读了一遍,然后问:
“你是说不知道信的内容吗?”
“我再说一次,我可发誓,先生,”
唐泰斯说,“我不知道。
可是您怎么啦?我的上帝!您像是要病了,要不要我拉铃叫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