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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人把牛车装饰一下,我们自己打扮成那不勒斯收庄稼的农夫,就可以如实逼真地体现莱奥波德·罗贝尔的精彩画作。
假如想更惟妙惟肖,伯爵夫人肯打扮成普佐勒或索朗特的农妇,那这场戏就十全十美了,伯爵夫人本来就很美,人家一定以为她是司育女神像的原型呢。”
“真可以呀!”
弗朗兹喊道,“这一次您想到点上了,阿尔贝先生,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而且还是富有民族特色,真是懒王指法国历史上墨洛温王朝最后几个不问政事的国王。
遗风再现,我亲爱的朋友,这可不是吹牛说大话!啊,罗马诸君,你们缺马少车,就以为别人只能像那不勒斯的乞丐一样,在你们罗马城的大街小巷安步当车了吗?瞧瞧吧,人家会发明创造的。”
“您有没有把这得意的想法跟别人说过?”
“跟我们饭店的老板说了。
我回到饭店就请他上来,把我的打算跟他说了说。
他叫我放心,说这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我本想请人给牛角镀上金,但他说这得要三天时间,所以这锦上添花的事,我们也就算了吧。”
“他现在人呢?”
“谁?”
“饭店老板。”
“找东西去了,要等到明天就有点晚了。”
“那么今天晚上他就可以给我们答复了?”
“我正等着他呢。”
正说到这儿门开了,帕斯特里尼老板探头进来。
“可以进来吗?”
他问道。
“当然,请进来吧。”
弗朗兹喊道。
“怎么样?”
阿尔贝说道,“我们要的大车和牛都给我们找到了吧?”
“我找到了更好的。”
老板自鸣得意地回答道。
“呃,我亲爱的先生,请留神,”
阿尔贝说,“好了还想更好,反而会把事情弄糟的。”
“两位阁下只管把事情交给我办好了。”
“但你究竟办成了什么?”
弗朗兹问道。
“请问阁下,”
老板说,“可知道基督山伯爵和你们同住在这一层楼上?”
“我完全相信,”
阿尔贝说道,“就是因为他,我们住这里简直像两个住什么小巷的穷学生。”
“呃,他知道你们目前的窘境,他说他马车可以给你们腾出两个位子,他在罗斯波丽宫租的两个窗口也可以给你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