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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贝和弗朗兹相互望了一眼。
“可是,”
阿尔贝问道,“他是外人,与我们素不相识,我们能接受他的邀请吗?”
“这位基督山伯爵是何许人物?”
弗朗兹问老板。
“一位大爵爷,是西西里人,也可能是马耳他人,我说不太准。
他高贵得可同博尔盖兹意大利望族,保罗五世(1605)等多位教皇均出自该家族,该族卡米洛娶拿破仑之妹波利娜·拿破仑为妻。
家族并驾齐驱,财富多得可同金矿媲美。”
“我觉得,”
弗朗兹对阿尔贝说道,“假如这人真的像帕斯特里尼先生说的那样谦恭,他应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邀请我们,譬如说给我们发封邀请信,或者……”
这时有人在敲门,“进来。”
弗朗兹接着说。
门口过来一个仆人,他穿一身非常雅致的号衣。
“基督山伯爵谨向弗朗兹·埃皮内先生和阿尔贝·莫瑟夫子爵先生致意。”
他说道,然后向老板递上两张名片,老板又递给两位青年。
“基督山伯爵先生敬请二位先生允许他明天上午以邻居身分来拜访,”
仆人接着说,“请问二位先生明天何时可见。”
“哦,”
阿尔贝对弗朗兹说,“没有什么可挑礼的了,该有的都有了。”
“请告诉伯爵,”
弗朗兹回答道,“我们自当先去拜会伯爵。”
仆人退了下去。
“这就叫礼在人先,”
阿尔贝说道,“是的,帕斯特里尼先生,你说得很对,你那位基督山伯爵是一个很有教养的人。”
“那么你们接受他的邀请了?”
老板问道。
“当然接受啦。”
阿尔贝答道,“可是,实话实说吧,我还真舍不得放弃牛车和农民装扮。
要不是有罗斯波丽宫的窗口来补偿我们的损失,说不定我会坚持我原先的主意。
您怎么想,弗朗兹?”
“告诉您吧,我也是为了罗斯波丽宫的窗口才答应的。”
的确是这样,说到在罗斯波丽宫的窗口给他们留两个位子,弗朗兹想起了他在竞技场废墟中听到的那个陌生人同特朗斯泰韦尔人的谈话,穿披风的那个人满口答应给死刑犯弄到缓期令。
假如穿披风的人果然像弗朗兹怀疑的那样,就是他在阿根廷大剧院看到的,而且令他如此不安的那个人,弗朗兹一定能认出他,所以弗朗兹有的是机会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弄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人。
夜里弗朗兹做梦还梦见那人的两次显身和他自己的打算。
明天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这一次,除非这位在基督山宴请他的东道主有只日热斯王小亚细亚古国梅迪亚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