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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点点头,“先出了这扇门再说。”
红湘道:“好办。
这种地方,男人都是来寻欢作乐,女人,便是那乐子。”
她打量了下白染衣:“你这模样气质只能扮做个清倌人,艺伎。
至于我,随便哪个,信手拈来。”
“你戴着这个。”
白染衣要将面纱解给她。
“哎,不必。
这儿不还有一个吗?”
她看向晕在榻上的妓子。
“一看便是个红倌人,卖艺也卖身。
按着天香楼的规矩,普通倌人卖艺的时候是定要戴着面纱故意遮掩的。
她身上定有,借用便是。”
说着,还真在那人怀里摸出了一条粉红的面纱,转身便戴在了自己脸上。
“我们上楼,你们呢?”
“徐敬年也在二楼。”
秦双笑答道。
“好,那便一起。”
门一开,红湘就自然地搂住了男装模样的秦双笑,有说有笑的带着她往前走。
有她做示范,白染衣看了东方一眼。
轻轻抓住他衣袖一角,淡定道:“走吧。”
东方低眸看着自己被抓住的衣袖,眼里渐渐浮出了笑意。
任她抓着自己默默跟在身后。
白染衣低下头,在面纱的遮掩下,眼中也闪过一丝浅淡的笑。
有些东西就在彼此的心知肚明下悄悄发酵着。
他俩的感情非常奇怪,明明对彼此的心意都看的十分清楚,但只要摆到明面上,白染衣就一定会躲、会回避。
只有借助一些看似“不得不为”
或者“正常不过”
的理由才肯越过这条警戒线。
她总是缺了点勇气,认为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
只敢在自己划的那一亩三分地里雀跃,多了就慌了。
红湘忽然回过头来,目光在他俩身上一扫而过。
“巧了,我要找的人也在这儿。”
她要找的人是艺伎柳青。
但她在棠月被赎出后被选为了新任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