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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花魁,自然是要在今日为徐敬年等身份不凡的贵人服务的。
“看来要等一会儿了。”
她道。
转头却见身边的秦双笑紧蹙着眉一眨不眨的盯着帘幔后的几人。
“怎么了?认识?你家里人?”
秦双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严肃道:“是我小伯父。”
“你小伯父?”
红湘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有个看起来十分练达世故的人就坐在徐敬年斜对面。
桌子是圆桌,里面人的余光无法透过帘幔扫到他们。
“坐在小伯父旁边的是我二伯,其他的不认识,应该是秦家别支的。”
她抓紧栏杆道:“二伯和小伯父参与了?那我父亲这支,应该就不在了。”
红湘瞥了她一眼:“哦?你如何得知的?”
“我爹是嫡出长子,他俩与我爹素来不和,总是为了那点家产明争暗斗,时不时会联合起来给我爹使绊子。
奴隶交易油水这么厚的差事,他们不可能带我爹一起干。”
说完,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怎么?看到你家不参与其中高兴了?”
红湘拆穿道,又问了一句:“你对他俩感情如何?”
秦双笑知道,这种交易不是光明磊落的正当交易,迟早会出事。
“能有什么感情?巴不得让他们早点进大牢。”
她毫不客气道。
“小丫头记仇挺厉害。”
红湘笑叹了一句,转眼重新扫过那桌人,目光凝了一瞬,又自然的移开了。
“客套结束了。”
白染衣道。
台上弹琴的柳青正在收琴准备离开,梅姨从后带着几个娼人迎过去,接着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看便知有话要对那桌人说。
“行了,那我们便不呆在这儿了。”
红湘又转头扫了一眼东方和白染衣,最终笑着对东方道:“小秦交给你,各自办完回王府再见。”
东方颔首道:“好。”
“徐敬年认得你。”
白染衣松开手,临走时低声对他道:“别近身,小心。”
东方笑道:“好。
你也不要乱来。”
白染衣没作声,良久后才模糊的“嗯”
了一声,转身跟着红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