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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易逝,词穷不待。
世人不能容忍的事还有两件,美人迟暮,英雄皓首。
这仿佛是两宗罪,时间会带来一切,也会夺走一切。
影视圈曾经的旷世美人如今已经迟暮,世人显微镜一样的双眼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老态,一旦
发现,言语之间尽是奚落惋叹,曾经战场上挥洒热血的英雄们老了,又去了,却没有几个人知晓。
所以人们才这么惧怕时间的铁梨,惧怕你的皱眉我的白发。
“风城。”
林轼薇在睡梦中轻唤俞风城的名字。
俞风城黑暗中睁开眼,抚过林轼薇的背脊,将她圈在怀中。
林轼薇姥爷的骨灰和姥姥合葬在一起,墓碑上镌着一行字,是姥爷生前交代好的:春夏秋冬,岁岁携行,年年莫问,南北东西。
林老爷子生前有一座老宅子和几亩地,林家母女这天在老宅子收拾东西时,发现一个颜色脱落几乎辨不清原本是什么颜色的木盒子,林轼薇拍了拍灰,给林妈看。
“妈,你看,这是什么。”
林妈接过盒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兴许是你姥爷写的诗集吧。”
林老爷子出生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偏爱写诗作文。
木箱子上一把小挂锁已经斑驳不堪了,林轼薇用力一拽,锁就开了。
箱子里,被薄薄一层灰尘覆盖着的,是一沓颇厚的纸。
“还真是。”
林轼薇说着,小心翼翼拿出被尘封很多年的纸张。
抖落灰尘轻轻翻开一张发黄的纸,读了几行,“是信。”
林轼薇发现。
“佑诚,父亲不同意你我之事,开了春就要将吾嫁与他人,常言道婚姻之事听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吾生有幸遇尔,便难遵古道,吾知尔非无意,故南下寻尔,心意已决,若当负吾,皆由吾咎由自取
,定不罪尔。
佳音。”
林轼薇念完信,愣了片刻,问林妈:“姥姥是叫佳音吗?”
“不是啊。”
林妈回头否认,“你姥姥名字叫王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