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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零针扎着,双脚乱踢乱蹬,手想要去抓。
下一刻,双手双脚被束缚的妥帖。
一只眼只能看见,缠在身上的水鞭好似一条透明的巨蟒。
被这一问,白龄收回了手,轻轻盈笑:“忘了,差点便忘了,可千万别碰到你。
否则,还不被你看了个掏底。”
这话到是提醒了文零,或许真能看出邪念什么死点呢。
她随即又说:“不过,我倒也没什么秘密见不得人。
眼下,我唯一的目的便是血继,你多次阻拦…”
她语气越发嚼得重,厉声问道:“是不是,活得够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文零憋红了脸。
他可不像茶唯那样倔的性子,能屈能伸,说:“有话好说,先放...放了我!”
昏暗的灯光闪了闪。
白龄冷哼一声,踩着细跟在屋内缓缓渡步。
水鞭把文零提得老高,狠狠的甩了出去。
背部撞在柜子上,轰然倒塌的柜子砸在他脚裸处,他翻过身疼得直叫。
心里暗暗把白龄骂了个遍,他堂堂一个百目鬼,窝囊极了。
他是不是命里祭水啊?前有寺清后有白龄,一个个轮着糟蹋他。
细细的高跟停在他跟前,鞋面亮片泛着细光。
文零趴在地上,手捂着颈脖重重咳了起来,这一下摔得够狠,疼得他站不起身。
柜子上那些瓶瓶罐罐被砸了个粉碎,从柜子底流出一片浓墨似的液体,一些不明物体嘎嘎嘎的从柜子底爬了出来。
文零忍着痛,翻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那女人。
面对一地的溃物,她脸上依旧从容不迫,淡定自如。
她穿着紧致的旗袍,踩着细跟,端庄妩媚,说话轻声细语,活像一个大家闺秀。
白龄开口:“你好好一个百目鬼不做,偏偏跟着水灵这窝囊废到处爬。
想想你之前多风光快活,走到哪谁不敬你三分,让你条道?哼,现在非要搞得残败不堪,还为了一个人,废了一只眼。”
她手底下用得最顺手的一名老将,老李,恐怕也是死于百目鬼之手。
白龄气结,极度隐忍着。
文零扶着床沿,捂着颈脖处。
她又说:“我实在不想与你与水灵过多纠缠,伤人不利己之事你们可是干了一次又一次。
有时我不太明白,水灵与你脑子里究竟是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跟我作对?她凭什么,她现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白龄怒目圆瞪,一提起寺清咬牙切齿。
她好不容易又打探出茶唯的下落,连夜赶到黔西,废了好大功夫。
还未达到目的又再次夭折,她无处可去,只好又回到了白龄的住处。
百目鬼好死不死,还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