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好像对我和我老婆的事特别感兴趣,总是问个不停。
我就说:&ldo;你到底想知道什么?那点儿事等你嫁人了不就全明白了?&rdo;
方小卉就吃吃地笑,说:&ldo;我就是春节要嫁人,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怕不可怕。
你告诉我吧。
&rdo;
我就开始卖关子。
我说:&ldo;这怎么形容呢?总之是得言传身教,有好多事情得意会。
&rdo;
方小卉问:&ldo;你的意思是说你必须手把手地教我啊?&rdo;
我们是熟人了,开这样的玩笑也不是一两次,这次我依旧认为是开玩笑,所以就顺着话茬说:&ldo;其实这和学做饭一样,光说真的不行,得练。
&rdo;
我没想到方小卉居然收起了笑容,神色严肃地对我说:&ldo;那我考虑考虑吧。
&rdo;
她这话一出来,我的心就开始怦怦狂跳。
我们谁都没再往下说,就各忙各的去了。
我们原来工作的地方,和现在这个新店,隔着大半个城区,来回一趟得三个小时。
我托人把我儿子弄到了一家街道的幼儿园,我老婆得照看儿子,这样我们一个星期顶多才能见两次面,一次是荤面,一次是素面。
所谓素面,就是能见着但没时间干事,多半是她来给我送点儿衣服。
荤面则是我每周去找她,把儿子哄睡了以后,就能干上一会儿。
但由于工作越来越忙,荤面素面我们都见得少。
这种生活让我不太适应。
不仅没有女人了,而且也没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难免心里痒痒,晚上就睡得不太塌实。
再加上白天方小卉给我点的话,我就更心热手热了。
我睡觉的地方,是消毒间后面搭出来的一间小房子,只能放下一张床,有个电灯泡。
关了灯,我就想会儿老婆想会儿方小卉。
我觉得要是能在老婆之外再摆平一个姑娘也未尝不可,但这事良心上也得说得过去,所以我就开展思想斗争了。
思想斗争当然是没有结果的,我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弄困了好睡觉。
就在我朦胧间快睡着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消毒间里有响动,还伴有叽叽喳喳的叫声。
我迷迷糊糊地想,别是闹耗子吧?我倒是听说这里原来是旧河道,后来是明河改暗河,就盖上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