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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鱼尧大概在三年前来过巴族部落,甚至还与自己一同玩耍过!
巴朗清楚地记得鱼尧只比自己大了个三五岁,而如今,他已是四大部落中最强盛的水族部落首领了!
“你不信?”
“我信!”
巴朗道,“两个部落首领的孩子,一大配一小,二人在林中汇合,此前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要不是二哥……这个两百年前就定下了的规矩不会变!”
“没错。”
“二哥逃了回来,首先打破了一旦遇袭,其中一人必然消失,尸骨无存的铁律!”
巴朗继续道。
“是。”
“再者,二哥身上深深浅浅的数十处伤痕都散发着腥臭,均是与他同往之人的兵器所留!”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
巴坤的汗水从用蛇的下颌骨束起的长发发根开始,在将藤甲内的薄衫完全浸湿后一直流淌到了象鞍上。
“看来大哥你越来越不扛热了。”
“你的耳朵倒是越来越好使了!”
“这些年来我偷听到的可不只这些!
“
巴坤猛地一拉缰绳,扭头虚着眼望向随之停下的巴朗,冷冷道:“你还知道什么?”
“两年前与三哥同行的,是金部蚕羊!
三年前是大姐带木部羽柏!
再往前……”
“是我带水部鱼罗……我们得加快步子了!”
巴坤腾了腾黑象缰绳,并示意巴朗跟上。
惊鸟冲天,走兽四散,体沉势大的黑象在巴坤的驾驭下嘶鸣狂奔,遥遥领先,一路上撞倒树木近百,碾碎生灵无数!
黑眼皱皱则是在巴朗的指示下踏着前者前行的轨迹,步履虽快,却战战兢兢,生怕对这片最原始的万物居所造成更多的伤害。
而同时,巴朗隐隐约约地感到,大哥坐骑的暴走在除驾驭者这个因素以外,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狂怒与悲凉,让人心中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终于,在太阳向西行了那么一寸,巴坤在坐骑刚刚踏上厚厚的草地后扯住了缰绳。
“草原!
巴朗!
是草原!”
他放声高呼,“好久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到过这里了!
怎么样巴朗!
?你见过如此广阔,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草原吗!
?”
“没……没见过……”
黑眼皱皱直接冲进了齐膝高的草丛,在急停后喘着粗气,慢慢跪了下去。
而它背上的巴朗虽是见到了壮观的草海,却怎么也谈不上兴奋,因为一路的极速颠簸让他腹内翻江倒海,几乎就要吐了出来。
看着巴朗一脸煞白,巴坤哈哈大笑却并不理睬,只是把脸颊贴上黑象犹如皲裂大地般的皮肤,并使劲拍了拍它的背脊道:“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一起在这儿狂奔吗?!
你还记得它们鲜嫩多汁的味道吗?!
吃吧!